<>第二章
第八节
令修止带着莫天奇气愤的走了,令修止一直都想不明白:神农鼎的法力怎么会被这么轻易的破了呢。?明明已经到手的白羽石和那个白维桢,现在都不在了,真是扫兴。令修止越想越觉得气不过,只能加快速度向着灵族的方向飞。
莫天奇知道这次的计划令修止是苦心经营,是志在必得。现在计划没有得逞,令修止的心情肯定糟透了,自己还是小心点跟在他的后面,走吧。莫天奇无奈的摇摇头,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令修止气愤的走进灵族的大殿,两个不知轻重的手下正在慵慵懒懒的靠在大殿门口。两个人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自从攸宁灵君昏迷后,这灵族可就由令主说了算了。”
“那可不,现在令主都快是这灵族的主人了,看来,我们以后一定要跟这令主了。”
“那可不行,灵君怎么办?”
“我看那灵君本来就是个摆设,我听说老灵君一点也不喜欢他呢。”
“在不喜欢灵君也是老灵君的儿子,也比那令修止好的多。”
“老灵君喜欢的是令修止,现在的灵君,怕是不能和令主比呢。”
“你没有听说过狗——”
这个卫士还没有说完,一抬头看见了令修止带着莫天奇一同回来了。这个人赶快闭住了嘴。站直了身体。生怕令修止听见了他们的闲聊天。
令修止狠狠的瞪了这两个人一眼,然后走了进去。莫天奇忙对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便也连忙跟了进去。
门外的两个人吓到出了一身的汗。其中的一个对着另外的一个人调侃的说:“狗怎么样了,怎么不说了?”
另一个人小心的看了看里面,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大殿里,令修止独自沉思着:这神农鼎的法力怎么能一下被冲破呢?就算是老灵君也没有这么大的法力。若果说能冲破这上古的神器,可能就是圣君了,可是圣君只是在远古的传说里出现过,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见过圣君,再说白维桢身边的那个小徒弟怎么可能是圣君。那就是白羽石了,也许是白羽石的威力也未可知呢。只是从来也还没有听说过白羽石有这样的法力。令修止想的头疼,便向外走了出去。
却说白维桢和南悲梵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断崖下。白维桢紧紧的抱着满是血的南悲梵,不由的竟然留下了一滴泪水。他小心翼翼的为南悲梵擦拭嘴角的血。这嘴角的鲜血顿时染红了白维桢的衣服,白维桢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只是现在都不容许他来想这些事情。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为南悲梵止住还不断往外渗出的鲜血。只是,这可怎么为她清理伤口呢?往大说,他是男,南悲梵是女。他是神,南悲梵是圣君。往小说,他是师傅,南悲梵是他的弟子,这伤口又在后背,这可怎么处理呢?
白维桢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小心翼翼的解开南悲梵的衣服带,露出了血淋淋额伤口,白维桢撕下一节衣袖,用顺手采摘回来的草药给南悲梵包扎好,又为她穿戴好衣服。又替南悲梵不断的输入真气。他想,当时南悲梵在救他的时候不知道还怎么伤心呢。不由得为南悲梵当时焦急的神情好笑。
白维桢输入完真气后,双手捧起南悲梵发白的脸。此时,白维桢怕是早已经忘记了南悲梵圣君的身份了,只是觉的心里心生恋爱自己的这位小徒弟。她善良,单纯,美好。为了自己奋不顾身,她大概像露珠般纯洁。
白维桢其实心里是有一些察觉的,自己一向孤冷高傲,自己一直都是神界重望所托,所以他不苟言笑,所以自己也没有特别多的人敢于接近,就算是接近,也是唯唯诺诺,或多是为了公事,大家是害怕他的。他自己也从不主动接近别人,向来独来独往。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孤独的。他的孤独是从出生那一刻就带来的。这南悲梵似乎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一缕风,他感觉自己微微有些变化。他是青弋的三弟子,从小就跟着青弋为了三界的太平征战,早已经是双手沾满鲜血,心如铁石的人了,如今,在南悲梵为他挡过一剑的时候,他居然还是会难过,他居然还会难过。他自己竟然还会有情有义,自己也竟然还又感情,白维桢想到自己的这些,不禁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白维桢找来柴草,将南悲梵放在柴草上,取下自己的外面的衣服为她盖好,用法力又点着了一些柴火,为南悲梵取暖。
夜晚太过于冷,南悲梵身体虚弱,自然是经不住风的,白维桢看这悬崖底下也不能完全避风,就索性抱着南悲梵,用自己的身体暖和她。夜晚,凉风习习,白维桢也很冷,只是,他更需要去温暖南悲梵。
第二天早晨,天慢慢的亮了,温度慢慢回升了,白维桢抱着南悲梵一夜,身体也是有些虚弱的。白维桢本来身体就没有完全回复,只不过是为了快点出去,所以才前撑着,现在身体真的很虚弱,可是白维桢没有办法,他的带着南悲梵走,不然南悲梵的伤势会变得更加严重。他不能让圣君受到伤害,他也害怕自己再拖下去,自己也会支撑不住的。
一路上,白维桢一手用轩辕剑撑着地,一手扶着南悲梵,一路踉踉跄跄的走,走,走。但这个地方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白维桢就这样走,坚持走。
白维桢越走越觉得奇怪,这里好像有点熟悉,却又完全想不起来。只是这里安静的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人一样。这里平静的好像是白维桢的内心,掀不起一丝的波澜。
白维桢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相对宽广的地方,只是觉得略微有些放松,前方突然从不知什么方向飞来无数只箭,白维桢躲闪不及,中了一箭,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