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街上行人渐炽,玉门关突然出现一支队伍,十六名全身戎装、佩着腰刀的龙庭禁军,护侍着一辆漆得铠亮的马车驶进城来。
清一色高大神骏的白马,马鞍华美,马上的卫士身着的盔甲比起边军的服装不知精美多少倍。马车进了城一步不停,仪仗直奔怀化大将军驻军大营而去。
顾平生正在给一群老军医讲述麻沸散的用处,如何消毒,如何缝针等技术问题,这个时候武宁一撩营帐,“长安来人了!”
顾平生微微点头,肃立门前,只见马车行至面前停下轿帘儿一掀,里边哈着腰走出一人,五十多岁,笑脸盈盈,老熟人,还是李公公,一身宫中太监的打扮,看来又是要宣旨了。
顾平生失声道:“李公公?”那人正是李公公,他下了马车,笑容可掬地对顾平生道:“顾爵爷,咱家和你还真是有缘,这不才一个多月的功夫,咱们又见面了”。
顾平生把李公公让进营帐,一时还摸不清他的来意。照说自已晋职爵爷,而且现在在玉门关折冲府校尉驻军大营行军书记官,基本上就是个八品官,是用不着宫中的太监出面的,这太监出宫,通常是奉旨监军、收税、采买皇宫用品,极少召见个三品以下的官员还要太监携圣旨来宣。
怀化大将军是正三品武将,也是极少能够接到圣旨的,顾平生这是连续两次接到圣旨,也算是火了一把。
十六名武士步入大营立于两侧,手按腰刀目不斜视,李公公走到大营正中,回过身来清咳一声,高声道:“平安县男,顾平生接旨!”
顾平生进退失据、一副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听说皇帝下圣旨给他,他已大为吃惊,虽然这是第二次接旨,但心里边还是有些没谱。
这个时候,武陵,唐玥儿等人拉了顾平生一把。好在李公公也见多了这样的臣子,圣旨又不是报纸,真正接过圣旨的官员有几个呀,就是在朝为官的大臣,有不少头一次接圣旨时也闹出过笑话。
他微微一笑,双手捧着黄绢轻声道:“顾爵爷,跪下听宣便是!”
顾平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连忙双膝跪地,说道:“顾平生,听宣!”这是第二次给人下跪,顾平生心中还真的有点不自在,算是入乡随俗吧,随随便便来一个抗旨的罪名,那就完蛋了。。
李公公徐徐展开黄绫,高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三代之得天下也,在于得民。故民者,国之本也。古之圣人有顾: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李公公念得摇头晃脑、抑扬顿挫。
顾平生听李公公念那些文言文,虽然明白其中意思,可是听着也颇为吃力。好半晌,才听李公公念到正题:“是故民者,国之主也,天子代民而有天下,为君者,讲信修睦,选贤与能。当今太子,聪敏好学,闻宣府秀才顾平生,既贤且能,甚善。朕意,宣顾平生进京,任太子侍读,闻诏即刻进京,不得延误,钦此。龙庭十二年六月十九日。”
顾平生听得莫名其妙,太子侍读?
顾平生顿然明白了,或许这是老武与军中将领给皇帝上奏的折子起作用了,而且听唐玥儿说,皇帝和皇后也都陈赞自己的诗文冠绝儒生。
原来皇帝陛下认为自己很有才,所有提拔为太子的同学了,太子侍读,虽说是个六品官儿,但说白了其实就是太子的同学,一旦太子登基,这些太子最亲近熟悉的人焉能不受重用?
自已这个逃命躲到军中的外围小吏,如今这一封官,便成了太子同学,大概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李公公见他还茫然地跪在那儿,便低声道:“顾爵爷,还不领旨谢恩呐?”
顾平生醒过神来,忙高呼一声:“臣,领旨谢恩”,他双手接过李公公手中的圣旨,偷眼儿一瞄,见李公公没有叫自已三跪九叩的意思,便站了起来。
李公公交出圣旨,顿时便收了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神态,和颜悦色地对顾平生道:“顾爵爷,真是有缘分呐。”
顾平生微微一笑,“承蒙李公公照顾了。”
武宁又是端上了一盘银子,顾平生傻眼了,你娘的,老子又欠着老武一盘银子了,这可怎么办,还不清楚了。
李公公一笑,道:“咱家,还有一封圣旨,是给大将军的。”
说罢,众人又跪下来。
又是一阵顾山雾罩的文言文,最后一句便是:“克日进京”四个字。
顾平生笑了笑,看来这一路上是有伴了,武宁笑的最开心,因为他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真的是少小离家老大回,顾平生偷偷望过去,武宁双眼红红的,笑中带泪。
顾平生回到他与苏苏专属营帐的时候,苏苏已经洗完澡了,小姑娘穿着一身贴身衣服坐在床边,伸手给顾平生倒茶。一对翘·臀微微翘起,此时帐中微风一吹,松垮的布料禁不住拉扯煽动,一时鼓胀如帆,唯有风过处的布纹涟漪,在臀尖曼妙轻舞,只可惜非风动,非帆动,乃心自动。
此时顾平生的心,就如那粼粼波光,荡漾得不知何处是安宁的港湾。而另一时,裤子又会被蜜臀如吸盘样牢牢吸住,如同覆盖一双捧着满月的双手,把少女屁股的曲线暴露无遗,那久在深山人未识的紧密中缝,此时也袒露出童趣天真。
苏苏低眉一笑,“相公,喝茶。”
顾平生忍不住了,他呼吸急促地掀开被子,一扳苏苏的肩头,娇呼声中,苏苏轻巧地翻了个身倒在他怀中。她满脸幸福地偎在他的胸前,享受着夫君的爱抚温存。
两个人趴在炕头闲话家常时,顾平生也时常一逞手足之欲,苏苏渐渐也习惯了他的爱抚,今晚相公接到圣旨就要去长安。
那时候她就可以见到自己的母亲了,苏苏心存感激,况且顾平生对她,根式温柔体贴,更是曲意温存,不敢稍有拂逆。
顾平生搂着她的纤腰,抚摸着她软软嫩嫩的胸部以及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蜜臀,那流畅的曲线,似乎能稍稍缓解他的火热。
苏闭上了眼,陶醉在丈夫怀中,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顾平生忽然将手探进了她的亵裤,光滑、紧绷的臀瓣被他大力地握住了,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般流畅,隐隐跳跃的肌肉散着无限的青春活力。
苏苏感觉到丈夫今天的动作有些不同寻常,她害羞地垂着眼睫毛说:“相公,你···坏”。
顾平生已经迷醉了,他翻身压上了苏苏的身体,苏苏稚嫩的身体与他完美地契合着,她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无一处不充满弹性,无一处不灵话自如。如流水一般,温柔缠绵,万般亲密。
顾平生的欲火被她充满朝气的年轻身体彻底点燃了,他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紧压住苏苏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尝着她柔软香甜的樱唇。
“相公,现在还不行。现在不能···”苏苏又想又怕,慌乱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放心,我的亲亲媳妇儿,相公相公今天不要了你的身子,就不算近女色了”,顾平生喘息着,无奈地退而求其次。
苏苏莫名其妙地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已被顾平生拉着探进了他的小衣。
一声轻叫,苏苏象被蛰了似的急欲缩手,但是顾平生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然后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让她握住那处亢奋火热的坚挺。
苏苏紧张得浑身抖,她紧紧闭着眼,僵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顾平生带着她动了动,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小声说:“就这样,会了么?”
苏苏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又马上闭上,脸蛋儿象着了火似的,咬着下嘴唇,期期艾艾地道:“嗯?这样算近女色吗?”
“不算!”
“真的吗?”
“当然了,相公可是读书人!”
“喔”
“太轻了,你用点力。”
“喔”
“哎哟···拔罗卜呢你?轻一些呀,娘子”。
窗外,皓月当空。室内,顾平生耐心地普及着性启蒙知识,幸好碰上个领悟力强的好学生,总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了。
苏苏盘膝坐在顾平生身边,秀披散在胸前脑后,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掩饰不住的羞涩,那双纤纤素手按照顾平生的指示在被底不住地活动着,过了半晌她才抑住羞意好奇地问:“相公,这么做很舒服吗?”
顾平生正闭着眼陶醉其中,苏苏的小手既柔软又有力,虽然不知道什么技巧,但这时他也顾不上了,以后再慢慢教吧,现在这样的动作加上她小萝莉般的样貌,已经足够刺激了,所以他只是轻一声。
苏苏想了想,又停下来,小脸很严肃:“相公,我总觉得这样真的不算近女色吗?”
她不知道这种事情绪需要酝酿吗?居然探讨问题?顾平生欲哭无泪,只好咬着牙,一字字地重复了一遍:“相信我,没错的,因为我是读书人!”
苏苏羞怯地一笑,不再说话了。她的神情很专注,灯光下水嫩娇俏的脸蛋披上了一层淡红色的光,精致的五官透着柔媚的气息。
顾平生的背开始僵硬起来,他象狼似的瞅了苏苏一眼,现她那唇瓣翘翘的、薄薄的,贝齿微露,眼儿如媚。刚才怎么没觉?
依着苏苏对他无不顺从的性子,如果是用那掐出水的红唇,顾平生只是这样一想,原本近于临届点的兴奋就克制不住地喷薄而出了。
苏苏毫无经验,感受到他的冲动,手动的反而更加起劲,刚刚泄后的极度敏感,让顾平生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好心的蹂躏。
等他喘息着恢复了神智,看到苏苏正睁大双眼望着他,好象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那清清纯纯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与他的目光一对,那双眼睛立刻羞涩地移开。
“相公,你好了么?”她垂着头羞羞答答地问。
顾平生握了握她的小脚丫一声。苏苏痒得一缩脚,然后开心地笑了,像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任务。她像只温柔的小猫儿,心满意足地偎进了顾平生的怀中,轻声道:“相公,这样真的不算近女色吗?”
“然,相公是读书人!”
顾平生刚说完,苏苏又甜笑着道:“相公,你心跳的好快!”
顾平生忽然笑了,笑着把这可爱的小妻子又搂紧了些,他忽然知道,苏苏只是想一直跟他说话而已,温柔地抚摸着苏苏柔滑如丝的秀发。
苏苏忽然惊叫,“相公,拔萝卜,带出泥了,可是这泥,有点儿······黏黏的。”
顾平生在苏苏红菱一样的小嘴上啵啵啵了几口,轻轻道:“那是相公的白泥,造小人专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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