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书屋 > 其他类型 > 穿越到盛唐 > 29 春宵一刻金来换 妙手难疗痴情蛊

29 春宵一刻金来换 妙手难疗痴情蛊(1 / 1)

钟希同心里大惊:难道,这便要死了?

白芷倒是不惊不惧,仿佛早就知道似的。钟希同攥了攥拳头,道:“我现在也是冷剑山庄的主人,我不准你这样草菅人命。”

吴管家笑道:“夫人严重了,规矩是祖上定的,恐怕夫人再宽容和善也不得不遵。老奴等都是签了卖身契的,生死早就交付到庄里。一切按庄规处置,合情合理,没有草菅人命一说。”

钟希同心里一沉,仓惶中只道:“我找冷易寒去。”

人未走到门口,便听得吴管家淡淡道:“那恐怕连全尸也没有了。”

白芷凄然一笑,冲她点了点头。钟希同踌躇了一番,复又坐下,叹道:“既然等我回来再行庄规,相必也是有缘由的吧?”

吴管家微微一笑,拱手道:“夫人聪敏。白芷背主本应立即处死,只是夫人有幸被寻回,事情也不是全然没有挽回的余地。”

钟希同心里暗骂:“好个老小子,一肚子坏水。想让我急的跟什么似的,再十拿九稳的谈条件。”无奈知招不能解招,只好接招道:“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吴管家见她心焦,有意折磨,不紧不慢道:“少主对夫人一片真情,合庄上下都瞧在眼里。老奴实在不知夫人为何执意要走,若不是老奴前来送三万黄金,恐怕会铸成大错。少主必会……震怒了。”

钟希同心里暗骂自己:“定是他们一来,白芷没撑住,便被发现了。都怪自己这张烂嘴,胡编什么三万金。哎,自作孽,不可活。”

吴管家又道:“老奴执掌庄规近四十年,未曾有一次徇私。今日为了少主,老奴甘愿破例。老奴可以保证,如果夫人不说,此事绝不会传到少主耳朵里。白芷也可以不死,继续做她的一等丫头。只要夫人应老奴一件事。”

钟希同道:“你说来看看。”

吴管家从怀里取出一个青玉瓷瓶,道:“请夫人服下此药,安心洞房,日后绝了离开少主的念头。”说着从瓶里倒出一粒红丸溶在酒里,稳稳的递了过去。

别的药或许不识,这一种药丸确是识得的。“合欢?分明是怕我耍花招,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了。”想到这,钟希同道:“你不用给我吃这个,我答应你就是。”

吴管家恭敬道:“夫人若真是如此打算,服一粒也是无碍的。何况,夫人自己不也说想要希望……呃……‘美好’一点吗?”

死阿胶果然告状了,钟希同哼了哼,一饮而尽。

“夫人请张嘴。”吴管家道。

钟希同瞥了一眼默然不语的白芷,将藏于舌底的药丸吞咽下去。道:“你满意了?”

吴管家不搭言,只吩咐白芷和她调换了衣衫。待一切恢复原样,吴管家在外间道:“白芷,还不出来领罪?”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庄里大大小小的刑罚,一样样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白芷心知这些远比死难捱,不禁露出怯色,拉了拉钟希同的衣袖。

钟希同提了提声音,道:“我看罚也免了吧,出了事,冷易寒问起来想必你也不好交代。”

吴管家并不接话茬,仍旧道:“此药一刻便发作,老奴这就请少主回来。”

看着白芷不忍离去的背影,钟希同的心也一寸一寸的沉了下去。好大的失败!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她不由苦笑,歪靠在床边,瞪了会明晃晃的红烛,觉得身上一阵阵热的厉害。

古代这玩意儿真这么霸道吗?

她扯过红盖头蒙上脸,巴不得自己就此昏睡过去,什么也不知道。可惜,事与愿违。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吱嘎’一声,一阵冷风让她立刻清醒了两分。那人回来了,带着浓重的酒气。

这是喝了多少?不会真的有三大坛吧?

他紧挨着她坐下,慢慢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带着薄茧的大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脸颊轻笑一声,道:“我真怕不是你。”

钟希同愣了愣,不知如何回答。

冷易寒道:“你看我,都高兴糊涂了。你呢?高兴吗?”

钟希同仍旧不说话。

看着她发傻的样子,冷易寒连忙将人搂在怀里,近似急切的吻了吻他的小娇妻。然后咋了咋舌尖,诧异道:“你怎么……”

钟希同明白他的意思,用力一点头脑袋一下子混沌了。身边萦绕着那么重的酒气,让她觉得自己被传染了,不然怎么会醉醺醺的?努力喘了口气,用仅存的理智问道:“那个药你吃了吗?忘了,就别吃……哎呀……”

冷易寒忽然轻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进门前服的,答应你的事怎会忘呢?嗯?我的小新娘……”宽厚的手掌在她腰上促狭的一揉——

“呀——”钟希同全身都软了。那人顺势欺身上去,将人压倒在鸳鸯被上。

钟希同只觉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慌乱,头脑尚有一丝清明,奈何双手已经生不出半分力气。她急促的喘息着,低喃着:“冷易寒……冷易寒,我们谈谈……求求你……”

冷易寒捉住她胡乱推拒的小手,放在自己刚毅的脸上摩挲。一边啃咬着她白嫩的指节,一边如孩子得了糖果般心满意足的乐道:“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娘子……真的要谈吗?”

“要……”钟希同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的回应着。

冷易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霍然起身,“好,你说我听着。”

钟希同努力张了张迷蒙的双眼,却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因为眼前站着一个高大刚俊的雄性,面如鬼魅,眸如黑暗。他嘴角噙着笑意,凸出的喉结随着他吞咽上下不安的滑动着,利落的解开腰带,除去宽大的喜袍,露出结实健壮的胸膛来。

蜜色的肌肤在红烛的光晕里说不出的好看,钟希同不觉看的呆了,潜意识里想要伸出手去戳一戳。然后她模糊的看到自己抬起了一只手,触碰到坚硬如石的滚烫肌理。

“呵”不知是谁猛地吸了一口气。

钟希同头脑里在这一刻生出一团火焰,烧的她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混沌中挣扎着,像一条被海浪丢弃在浅滩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迫切的需要一杯清凉的水,只有那样才能浇熄体内来势汹汹的□□。

可惜,她得到的,是一团更烈的火。

湿热的吻如雨点般密集的烙在□□的肌肤上,激起她一阵阵颤栗。眼前早已模糊,耳边是暧昧粗重的喘息,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轻声念着:“同儿,我的同儿……”

那一定是魔咒,不然怎么会让人觉得晕眩?当然,也有可能是药,是那个该死的合欢。

只不过,她不知道,受药性折磨的不止她一个。

尽管冷易寒是医药世家、丹青圣手,哪怕他再如何精于药理,再怎样通晓药性,他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男人。于他而言,在体内充斥叫嚣的不是合欢丸,而是一种原始的欲望。

他忍耐着犹如火山迸发的□□,用轻柔的吻不断安抚着她的惊惧无措。“同儿,说……”他低声在她耳畔恳求似得命令着。

“什……什么?”钟希同气若游丝,一字一句都只有眼前人能知。

他愉悦的合起眼眸,悄声道:“说,你是我的。”

“我……热……”她已无心思来细细分辨他的话,只知道自己好像就要爆炸了。

冷易寒诱哄着,道:“乖同儿,你说了,我便让你凉快些。”

钟希同早就远离了清醒,说什么来着?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她只能遵从身体的本能,推拒着他滚烫的手掌和胸膛,妄图躲到冰窖里去。只是,那人的禁锢,她从来逃不过。

冷易寒不依不饶的在唇齿间纠缠着,仍旧不死心似得一遍遍问:“怎么不肯说呢?”然后低声下气的商量着:“只说一遍就好。做一次乖孩子好不好?”

迷乱的钟希同不领情,只知道好想让她说什么似得,什么呢?

他说:“说,你是谁的?”

钟希同鹦鹉学舌似的不知所云道:“谁的……”

冷易寒不甘心,问:“你是我的,对吗?”

钟希同:“我难受……”

冷易寒苦笑了一下,道:“真不知你们这是什么习俗,何苦自己折磨自己呢?”

钟希同在他怀里不断的蠕动,软弱无力的抱怨,听起来更像是撒娇。冷易寒不是柳下惠,这一切无异于擦枪走火,自掘坟墓。

冷易寒猛地收紧了手臂,低喃着:“同儿,我想要你。”

钟希同拱了拱,秀发披散开来,“易寒……我难受……”

心爱的女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温香软玉在怀,任谁也不能抗拒吧?红烛罗帐间,恍然听得一声轻叹,便再也没了成句的话语。纵然试过千百种药,还是解不了痴情蛊……

不知是不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两个时空的人得以结为夫妻。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只是,洞房花烛后,真能相对到白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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