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书屋 > 游戏竞技 > 鬼点灯 > 24.是敌是友

24.是敌是友(1 / 1)

这个女人被我冷不防的按在了地上,她虽然看起来纤瘦,但力气过人,我原以为已经将她降住,却不想她突然反手过来,我一愣神的功夫儿,险些被她锁喉。好在我身手灵活,头稍稍一偏,便用另一之后将她的这只手握住,然后我对棚子喊道:“快,把绳子丢过来!”

棚子此时正乐呵呵的坐在方红身边观看我俩的打斗,一脸的陶醉样儿,他道:“好一个霓裳羽衣舞,本司令在有生之年竟得以欣赏如此美妙的打斗,真是不枉此生呀!”

我骂道:“棚子,你他妈都过了夏天就立秋的男人,哪儿那么多的感慨。发春也得分分时候不是,赶紧把绳子给我扔过来……”

棚子答应了一声,从登山包里将绳子找了出来丢给我。我也不客气,拿绳子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缠了几遭,就把她捆了个结实!她昂着头用愤怒的目光看着我,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怎么样,这下知道技不如人了吧?”

她哼了一声,骂了我一声流氓,我无奈也只要受着了。此时天色渐晚,我将这个女人扶了起来,她说:“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放我出去我可会报警的!”

棚子一听这话,来劲儿了,他说:“您还真别吓唬我们,我们可不是土匪强盗,看你这小妮子长的倒也不错,怎么就想起来干这个了呢?别急,我们会把你送到警察局去的!”棚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方红说道:“看到没?你拐走的这位,那就是警察,等她醒了,啥也甭说都明白了!”

这女人一看便是闯荡已久的人,深陷险境却丝毫不紧张,她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想你们是误会了,这个女人是我半路上救下的,我并没有拐她!再说了,我拐她有什么意义?”

棚子也不和她多话,自顾自地掀起她的脚,看了看她的鞋底,对照着地上的脚印说:“这就是证据,你这双脚印就是我们在进山处的那条大河边上发现的脚印,此后又在前面那处二层楼阁处发现了这双脚印,这说明你一直都在跟着我们,我看你还是老实交代做这一行多久了?”

这女人似乎完全不知道棚子在说什么,她仰起头质问道:“一双脚印能说明什么?在此之前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一直都在暗处跟踪你们?我还说是你们跟着我呢!”

棚子说:“你还有一个同伙,他的脚印倒是挺奇怪的,现在是不是正躲在哪儿,想给我们来一个突然袭击?本司令可不怕这一套,刚刚我已经和老杜……啊,杜司令拟出了最高指示,那就是粉碎你们的阴谋,坚决救出方红同志,现如今这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处理你的事儿了!”

我见棚子讲革命指标是一套一套的,但说了半天也没点到正事儿上,便插话问这女人道:“你一个姑娘家,来这深山老林干啥?难道是来盗墓的?”我这话是旁敲侧击,其实我知道即便她真的是盗墓贼,也绝不会告诉我们准话,但在我问话的同时,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我希望可以从她表情的变化上看出一些端倪。

但很遗憾,这女人听了我的话,翻着白眼瞪向了我,她说:“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说:“在进山之前我们发现了那排脚印,我们就怀疑有你这样一个人存在,后来我们在进山的路上发现那些树枝有被折断的痕迹,我们更加确定了这一点!后来我们躲过了狼群的攻击进山来,却总是感觉身后有人跟踪,果然来到了这里以后,我们在前面的二层阁楼外迷失了心窍,进而又有人引来了狼群,但此时狼群却并未攻击我们!昨晚上我们躲进了前面的发电站,但不知为什么我们竟然都一睡不起,在此期间方红,也就是你背上的那个女人失踪了!我们寻着脚印发现她的脚印旁边还多了一双奇怪的脚印,而这个脚印一次次都出现在了你的脚印旁边!我们随着脚印一路找来,却正好遇到你带着人走了过来……你还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这女人听我说完了之后,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不过都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虽然听着似乎是这么回事儿,但又有几分可信度呢?首先我要告诉你,我就一个人,没有什么所谓的同伙!然后我给你分析几点,你说那个脚印和我的脚印多次出现在一个地方,我们就是同伙,那我问你,现在我们的脚印都出现在了这里,你算我的什么同伙?你说这个叫方红的女人失踪是因为那双脚印,那如果我是和他一伙的,我凭什么把她送回来?”

棚子说:“你并不是把她送回来……你是……哼,谁知道你要背着她去哪儿,如果我们不拦下你,现在你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棚子显然是想说出我们俩此前的猜测,但这女人却并没有想用方红要挟我们的意思,甚至在她刚刚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都懒得搭理我们一下。

我没有再继续追问,她的话听起来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们不能够说这两个脚印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这两个人就是一伙的。再说到现在我们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直都在暗处监视我们。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女人到这里来一定是有所图谋,否则谁会吃饱了撑的跑到这深山老林里边来!

这女人也不在和我们多费口舌,她说:“我见她走路摇摇晃晃有些怪异,喊了她几声也没有回复,意识到不妙,所以走上前去拽了她一把,谁成想她竟然向我大打出手。我见她眼神呆滞,意识不清,估计是被迷失了心智,所以才下手将她打晕。本想找个地方安置她休息一下,谁知道遇到了你们!黑白不分,上来就动手,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多说了,事情究竟是不是这样,等她醒来问问就清楚了!”

这女人说话滴水不漏,好像真的一样,棚子我俩一时间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只好听这女人的话,先安静地等等吧。

此时间我又思考了很多事,这个女人出现的太突然了,现在还不确定她的身份究竟为何?但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所深山里,其身份也不难猜,无非就是三种情况:一是盗墓贼;二是敌特分子;三是政府特工!这三类角色分属于不同的级别,如果是盗墓贼还好办,但如果是政府特工或敌特分子的话,我们所面临的问题就严重多了!政府特工很多事情是不可多问的,这保密原则我们都知道。而敌特分子则涉及到了国家机密和国防安全问题,更是不可小觑。这对于当时像我和棚子这样的忠实人民群人而言,是没有比这个更大的问题了……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转眼间太阳又一次下山了,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在这荒山野岭度过了三天两夜,紧接着又要迎来第三个夜晚!方红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猛地从地上坐起身来。棚子我俩见状,赶紧走上前去。

棚子问道:“方红同志,你可把本司令吓坏了!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快来跟本司令讲讲?”

方红的反应棚子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想到,方红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她昨天夜里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眼前一亮,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妈妈……然后她便一路追了过去。到后来她看到有人要害死自己的妈妈,便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后面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方红的这番话让我非常惊讶,因为这显然一种“幻象指引”,我突然想起昨夜在二层楼阁前我被迷幻时,眼前所出现的情景,看来这不是简单的幻术!我偷眼看了身边被绑着的女人一眼,她眼睛低低的看着地上,似乎在思考一些什么。从我和这女人交手的情况来看,她显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充其量也就是功夫了得,谈不上会些玄黄之术,所以此地一定还有更加厉害的人物存在。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害怕,可见如果当时不是这女人出现在了方红的身边,任凭她继续下去,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到了此时,虽然我还是对这女人有怀疑,但我也必须承认,她却是在某种意义上是救了方红。棚子性情耿直,很多事情他都不会想的很复杂,听方红这样一说,顿时觉得自己错怪了眼前的女人,赶紧凑上前去给她松绑:“诶呀,这位女同志,本司令我倒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实在是抱歉呀,我来给你松绑……”棚子的那张嘴简直相当于当时的联产收割机,在一旁不住的道歉。

此时的我心里有话,但也不想过于表露。我想不如来个将计就计,看看这女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于是便也赶紧凑上去帮忙,顺带着赔了个不是。

这女人被松了绑,也没多说什么,自己揉了揉手腕,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登山包,打算继续赶路。此时的棚子却大为热情,棚子赶紧拦住说:“既然刚刚是一场误会,我看我们不如就搭个伴一起同行吧,这样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确实不能让这女人就这样走了,因为到目前为止她的身份我还没有搞清,所以贸然放她单独行动,那可就是放虎归山,要是以后再算计点我们啥,一旦造成一些无法挽回的损失,到那时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这女人转头道:“我们的目的不一定相同,恐怕同路的可能也很小。”

我趁机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白了我一样:“探险,我是一个探险家,也是一个地质学家。”她的话里显然有很大的水分,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新中国的哪一个探险家或地质学家能有这样的好身手,这分明就是一个走江湖的。但我也没全说实话,我道:“我们来此是寻找西洼沟的种牛,顺便问一句,你见过两头牛吗?”

她听后想了一下,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真的在这山里看到过新鲜的牛粪!不过具体在哪儿看到的我记不清楚了,我看咱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吧!”说完,她还是转身要走。

此时方红赶了上来拉住这女人的手,她说:“要是没有姐姐,我现在都不知道怎样了。姐姐你和我们一起走,也不是什么坏事,相互之间还有个照应。”

这女人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方红又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叫方红,不知姐姐叫什么名字?”我看着方红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不知怎么回事,一时间我竟又觉得此次方回来之后,仿佛又变了个人一般……

这女人顿了顿,开口道:“我叫何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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