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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神秘的脚印(1 / 1)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将军岭深处隐隐约约传来了几声狼叫,这饿狼的几声哀嚎不仅惊到了我们三人,同时也使那老鳖警觉起来。也许是因为这只老鳖形单影只,也许是因为天色渐暗,也许是因为这老鳖本就害怕狼,所以听到这几声狼叫以后,它竟然有些退缩,进而放弃了对我们的攻击,慢慢地后退,最后完全缩进了河里……

我们三人见眼前的困境已经解除,而且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如果还继续呆着这里的话,也保不准这只老鳖啥时候钻出来给我们一下子。况且刚刚还听到了几声野狼的叫声,天色暗了下来,这狼也该出来找食儿吃了,如果撞到了我们,那我们就真的要变成狼粪了。

方红将猎枪放在一旁,蹲在地上整理着棚子的登山包,她说:“我们要快一点儿,最好找到一棵高一点儿的大树,山里面一到了晚上就是野兽的天下了,要是还待在地上会很危险的!”

棚子在地上找了个细木棍儿不住地拍打着自己身上的泥土,但因为衣服里还有水分,所以无论怎么拍打,也不能干净到哪儿去。棚子说:“现在本司令算是被逼到绝路了,身后是有老王八的大河,前面是深山老林,刚刚只是听到了几声狼叫,这还不知道里面都有些啥呢!我看咱们干脆来个破釜沉舟得了,反正这些东西带着也是个累赘,不如把这些家伙事全都扔了算了,来个轻装上阵!咱不把人民的两头种牛接回来誓不罢休!”

我骂道:“棚子你他妈就是彪,东西都扔了,待会儿真遇到事儿咋整?”

方红这个时候也将棚子的登山包打理好了,她说:“行了,你俩少说两句!现在趁着天没黑,咱们还能看见牛蹄子印,再朝着牛走的方向赶赶吧!”方红不愧是一名合格的公安干事,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始终把完成任务放在第一位。

我和棚子也不好多说,因为我们俩来这里完全不是说的那回事儿,真到关键时刻,无论方红是否同意,我们都不会停下脚步的!

野狼的叫声越来越近,也不知道这狼平时都待在哪儿,一到了晚上就不安分了!幸好狼的叫声是从东南方向传来的,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牛蹄子印,是通往东北方向,所以一时间我也并没有太把狼的这件事儿放在心上。

我们三人都猫着腰在地上找牛蹄子印,但这一次我们却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在河的对面,我们清楚地记着,只有两排牛蹄子印过了河,可是到河的这边以后,却发现又多出了两双脚印,两双十分清晰的脚印。其中一双脚印可以看得出来是人的脚印,另外一双脚印却有些奇怪,正常人的脚印是一前一后分开的,但这双脚印,两脚却似乎并在一起,像是人跳着走路一般!而且脚印的形状也和很特殊,完全像是一双没有肉的骷髅脚印出来的……

我们最先发现的是那双人的脚印,起初,我们还以为这双脚印是我们自己的,但又发现这双脚印较小,不会是我和棚子的,但方红穿的是一双军用胶鞋,鞋底的纹理和这双脚印完全不同!这双脚印应该是一种军用皮鞋印下来的,所以我们当即认为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但是我们随即又在这双脚印的旁边发现了另一双奇怪的脚印……

刚刚在河里将要上岸之前,我们被河里飘着长发的骷髅头吓了一跳,后来又遭遇了老鳖的攻击,我们三人当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老鳖的身上,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是否有人在。我们一时间也不确定这两个“人”到底是紧随着我们进入将军岭的,还是在我们到这儿之前就已经进去了!因为所有的脚印看起来都相当清晰,也看不出印上的时间的长短!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联想出了一连串的疑问。这两个东西到底是人是鬼,他们是本来就生活在将军岭之中还是刚刚来到这将军岭?如果他们本来就是生活在将军岭之中的?那么这里究竟有什么吸引着他们定居至此?如果他们也是刚刚来到这将军岭的,那么他们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此刻他们究竟躲在哪里?是在一边悄悄地监视着我们,还是在哪里布置什么陷阱等待加害我们?也或许是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越想越多,天色开始黑下来了,虽然还能够看得清楚彼此的脸,但此时早已不能算是白天了。我站起身来,背好自己的登山包,将那杆猎枪掐在手里说道:“光在原地害怕也不是办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退也没法退了,我看不往里面走走是不行了!”

棚子也打地上将登山包拎了起来,他吐了口涂抹,说:“呸,彭爷我还真不信这邪了,依我看,这八成是敌特分子潜了进来,目的就是勘察我国的矿产资源,可能是发现了我们,还煞有介事地弄了两排脚印儿来吓唬人,好叫我们知难而退!彭爷我要是被这点小把戏吓到了,那以后还怎么继续带领人民进行无产阶级革命呀!”

方红的想法大致上和棚子是一致的,但也有一些她自己的观点。她现在还搞不清楚敌特进将军岭的根本目的,但是她觉得西洼沟丢东西的事件和这两排脚印有相当大的联系,保不准就是这两个脚印的主人将村子里的活物偷走!

棚子觉得方红的想法太天真,为什么开始进山之前没有发现这两排脚印,而是过了河才发现的?这说明这两排脚印和西洼沟丢东西的事件是不挨着的。方红讽刺棚子啥都不懂,方红说:“你虽然自称是个无产阶级革命者,但是在办案方面却没有一点儿经验!在西洼沟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发现这两排脚印,那是因为他们可能骑在了牛的背上,以此来混淆是非,企图蒙蔽我公安人员的双目,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会不辞辛劳地追踪到这里,最后终于将他们逮了个现行!”

方红的这套说词不能说是完全没有道理,但我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完全不像是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我们三人也不再争执,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紧随着地上的脚印朝着将军岭的深处走去……

天真的黑下来了,我们走了很久,渐渐的已经看不清楚地上的脚印了。虽然棚子在登山包里准备了手电,但那个时候的手电和现在的手电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微黄的光芒并不足以使我们看清楚地上的印迹,这使我们更加的辛苦。又走了一段路,地表的土质发生了变化,原本的细土地逐渐变成了硬土地,上面还生着不少大小不一的石头,这些石头有的被半埋在地里,有的则是完全暴漏在地面上。我们也顾不上观察地上的石头,既然看不清脚印,那么也只好凭借着直觉和方向朝着将军岭深处进行迈进……

一到了夜间,这山里面还有一些寒冷,将军岭应该很久都没有人进来过了,进山的路口长满了枝枝条条的藤蔓,牵扯密集,由上而下,把这段前人开辟出来的道路封锁的严严实实。棚子和我不同,我看起来没有那么强壮,而且只有一米七三的个头,不像个二溜子,倒像是个大学生。而棚子则强壮的很,他有一米八的大个子,这小子天生喜好锻炼,把自己练出了一身的疙瘩肉,如果把衣服脱下来,那块头和美国大片儿里诠释的硬汉差不了多少。但在此时这种环境下,个头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棚子走在前面给我们开辟道路,虽然我们一步一步走的很慢,但那些树的枝枝条条还是毫不客气的打在了棚子的身上。棚子是个乐观主义者,所以此时他还不忘了和我打趣:“老杜,这地方不定多久都没人来过了呢,你看这剌剌蔓子横一条竖一条,才一会儿功夫,把我胳膊上拉出了好几条大口子!”

方红突然停下来,伸手将一个藤蔓拉了过来,她说:“这是折断的新口,应该是不久之前就有人打这里走过了,如果不是那两排脚印的主人,那么这里就应该还有其他人存在!”

我说:“你怎么就能确定这是人造成的,山里面飞禽走兽这么多,也可能是野兽弄断的呢!”

方红说:“这定然是人折断的,你看这藤蔓,没折断之前一定是伸出来拦在路上的……”说着,方红特意将这条这段的藤蔓接起来给我们看,“而且从高度来看,山里面几乎没有什么野兽可以将它折断,即便是那两头走失的种牛,想要用腿绊断它也达不到这个高度。”

棚子说:“这要是牛饿了,用嘴撸了一下,不就达到这个高度了吗?”

方红说:“要是被动物用嘴咀嚼过,那么断口周边怎么会这么完整呢?肯定有牙齿划过的痕迹!”

方红接着说:“被人折断,断口朝前上方,因为我们通常都是这样用力去撅断东西而不是这样!”她像是给小学生上课一样给我们示范了一个往回使劲儿和往外使劲儿的动作!

我说:“方红警官,即便是人为折断的,也可能是咱们仨弄断的,棚子不是一直在前面开路呢吗!”

方红说:“根据这藤蔓断裂处来分析,你俩的个头都偏高,所以肯定不是你俩折断的,而我的个头儿刚好差不多,但我很清楚这也不是我折断的,所以这是一个个头儿和我差不多高的人折断的!”

我听到此处,知道方红的职业病又上来了,也不再和她多贫,三个人继续往前赶路。这周边并没有像样的地方可以让我们休息,方红提议我们分头行动,找一个像样的大树上去休息一晚上。我不同意这么做,因为天色太暗,如果分散开来会很不安全。最终在我的坚持下,我们三人都同意原地休息,因为我和棚子是男人,所以我们两个人轮流守夜。

前半夜是棚子值班守夜,方红毕竟是个女人,奔波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我们草草在周围折了一些蒿子铺在地上,方红刚一躺下就睡熟了,而我却精神得很,一时半会儿竟然无法入睡,无奈也和棚子聊了起来!但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棚子竟然呼呼大睡起来,我只好一个人守夜!

夜里两三点钟,棚子突然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问道:“干啥?”

棚子说:“本司令这不是起夜呢,顺便看看你睡着没有,这不安全,你得精神着点儿!”

我没好气的骂道:“尿你的尿去,这还用你说!”

棚子也没掐着手电,摸索着朝着一边的灌木丛走去,我转过身继续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此时的夜晚虽然谈不上月上柳梢,但也确实可以稀稀落落的看到几颗星星,此时正值六月初,还没到夏至,北方的天气不像南方,虽然热起来了,但也不那么让人难受!特别是这大山里,一到了夜间还有些微凉,几只不知名的小虫子在灌木丛四周“吱吱”鸣叫。此时,距离那老鳖退回水里,我们离开河边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我清楚地记着,当时那条河的流向是自北向南,而我们过了河则是朝着东北方向而来,本以为走了这么久,早已经离那条河越来越远了,却不成想这个时候还能够清楚地听到西北边不远处的地方有清晰的水流声。看来这条河的流势确实十分诡异波折!

棚子还没有回来,他的这泡尿尿的时间很长,我又想了一些这些天的经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样,我突然觉得很多事情虽然经历的有点儿繁琐,但到目前为止,这一切也都太顺利了!从我鬼使神差一般地注意到爷爷记事本上的那段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资料,到找章老邪乎求知。章老邪乎似乎是有意无意的就将这幽王墓的事情泄露给了我,而我又一根筋的来到了河南,结果遇到了买糖人的谢老头。其实我总觉得这个谢老头很神秘,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个买卖人,但他的那双眼睛里却似乎深藏着很多的秘密!

后来居然这样巧的在西洼沟又遇到了方红,而且西洼沟出的这档子事儿怎么听着都像是在扯瞎话,虽然我爷爷奶奶和舅爷都是“驱灵人”,但我父亲是个军人,我母亲是个文化工作者,所以我骨子里既流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血液,也有着否定一切牛鬼蛇神的觉悟!我觉得正是我的父母造就了我对于任何事儿都有着相当大的好奇心的特点!所以,我才会隐隐约约感觉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事情,甚至可能会遇到彻底颠覆我的世界观的事情!

我正在思索着,棚子尿完尿回来了,我听到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走路的声音,这小子没事儿总要折腾折腾我,果然,他又一次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刚要回头,突然间从背后出来了一阵小风,这风中夹杂着一丝腥气,我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左手便下意识地将地上的猎枪握紧,我猛地回过头骂道:“棚子你……”

我的这句话并没有骂出口,因为眼前的一幕已经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将手搭在我肩上的是一个怪物,一身白色的毛,耳朵高高的竖起,嘴巴大张着,舌头有一半已经耷拉下来,一阵阵带着腥味的口水在不住地往地上淌着……

这是一头狼……一头身体远远大于普通狼两倍之上的野狼!仅仅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内,我早已经反应过来,这头成了精的大白狼果然经验丰富,在我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它便已经张着大嘴啃向了我的喉咙。但好在我自幼便跟着爷爷习武,动作和反应能力都十分过硬,就在它将要啃到我的一瞬间,我已经将猎枪拿了过来挡在了自己的脖子前面,这头狼正好一口咬在了猎枪杆子上。我只听到了“咔”的一生脆响,然后便有一些木屑掉了下来。这猎枪的做法及其简单,说白了就是个木头棒子上面架个铁管,所以这头大白狼那一口下来,就已经差不多将木头啃断了,唯独剩下个铁管儿还连着。

我正要用力将这头大白狼推开,但这头狼这个时候却做了一件事儿,惊得我一下子就忘记了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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