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付出代价
主治医生按着安槿之情绪崩溃的样子,看了看柯逸申,在得到柯逸申的示意以后,悄悄离开了,柯逸申拦着安槿之的肩膀安慰她说:“放心吧,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她把手治好的,国内不行那就去国外,世界上这么多的医生,一定有能治好她的。”
安槿之点点头,止住了哭泣,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事已至此,现在除了尽全力医治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即便她把眼睛哭瞎,也没有办法解决问题。
手术结束以后,夏迎春被转移到加护病房,安槿之承担起了照顾她的责任。
因为突然遇到这种事情,柯逸申又很清楚这些人是冲着安槿之过来的,所以,在事情被调查清楚以前,他让安槿之搬到了他的家里,并且不再让安槿之去上班。
夏迎春醒过来以后,第一时间就看向自己的手,手腕处的刺痛让她清醒了不少,并且证实了她寄一张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她轻微抬起双手,看到两个手腕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安槿之从医院的开水房打水回来,就看到夏迎春在看着自己的手默默流泪,想到医生说夏迎春的手不能再弹钢琴了,安槿之心里更加愧疚,迎春都是因为自己才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啊。
这般想着,安槿之看着夏迎春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愧疚:“迎春,你醒了?”
夏迎春看着安槿之完好无损的样子,心里还是很为她开心的:“槿之,还好你没事”,然后她示意安槿之看向自己的手,“我的手,医生怎么说,以后还可以弹钢琴吗?”
安槿之在听到夏迎春关心自己的那句话以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她把手上的开水壶放下,然后走到夏迎春旁边趴在床头上对着夏迎春说:“迎春,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也就不会伤到手。”
夏迎春摇摇头,看着安槿之:“这也不是你的错,不过我的手,医生究竟怎么说?”
夏迎春隐约记得,在那些人挑了自己手筋的时候,自己就昏迷了,具体手伤到什么地步,她不是很清楚,而现在她迫切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因为她这次回国,主要就是为了一个星期以后,在国家大剧院的演奏会。
但是在夏迎春再三问这个问题,但是安槿之却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以后,夏迎春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槿之,你跟我说实话,我的手,现在废了是不是?医生是不是说,我以后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安槿之看着夏迎春绝望的样子,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这个残酷的真相:“迎春,这些都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手治好的。”
夏迎春听到安槿之这样说,终于印证了自己的猜测,然后她闭上了做吧,眼眶里噙着泪水,一连几天,再也没有同安槿之说过一句话,其实不止是安槿之,在得知了自己的伤情以后,夏迎春就再也没有理过任何一个人。
安槿之给她饭吃的时候,她就张嘴,给她水喝的时候她也会喝,但是总体来说,除了会动以外,她和植物人没有什么区别。
傍晚的时候,柯逸申不放心安槿之,所以过来医院看了看安槿之,然后就看到夏迎春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安槿之看到柯逸申过来,把柯逸申拉了出来,看着柯逸申问:“逸申,现在你能联系到可以治疗迎春的伤的医生吗?她自从知道自己的手没有办法弹钢琴以后,就一直这样,我担心她会的抑郁症,她以前其实是一个特别阳光的人,都是我害了她。”
“这个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说起这个事情,柯逸申的眼神又开始阴郁起来,那两个人虽然被他抓住了,但是也不知道主使者究竟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不管他怎么逼供他们都没有说出来究竟是谁指使的他们,“你也是受害者,而且,你也不想迎春遇到这种事情。”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件事情毕竟是因我而起,我怎么都应该负责,可是迎春的手,却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了。”安槿之难过地说。
柯逸申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现在安槿之还沉浸在特比内疚的过程中,本来安槿之还想给夏迎春介绍一下柯逸申,但是夏迎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逸申,对不起呀,给你添了怎么多麻烦,还有迎春的事情,谢谢你。”安槿之把柯逸申送到病房外以后说。
“乖,不要想太多,你既然不愿意现在跟我回去,就留下来好好照顾她,但是千万不要一个人去医院外面乱走,那些人既然抓错了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卷土重来,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先去处理点事情,晚上再过来接你。”
安槿之点点头,然后目送着柯逸申离开了医院。
柯逸申从医院出来以后,并没有回公司,他所说的要处理事情,处理的就是那个猪头男人和瘦猴子男人,柯逸申在看到安槿之因为夏迎春的手受伤留了那么多的眼泪,心里突然感觉很烦躁,急于给自己找一个发泄口。
他伸手拿出身边保镖随身带着的一把刀,丢在猪头男人和瘦猴子男人面前:“你们怎么挑断的那个女人的手筋,就怎么挑断你们自己的,她伤了一双手,我也不占你们的便宜,我要你们一人一只手。”
柯逸申说着,示意身边的保镖把那两个歹徒挑自己手筋的视频给录下来,只见那两人先后颤颤巍巍的拿起刀子割向自己的手。
柯逸申脸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血腥的场景,然后待一切结束以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警察局吗,我这边发现两个劫持者,受害者昨天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警察局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柯逸申又继续说:“嗯,受害者是我的朋友,我是根据我朋友的描述才抓到他们的。”